一家子,目前来看就瑰花没被带歪,其他的,一个个都挺能折腾。
“许大茂,以后好好过日子吧,别折腾了。”,清扫了脑海里的一些思绪,傻柱递烟给许大茂,乐呵呵道:“我现在没心思跟你怼了,安安心心过日子不舒服吗。”
许大茂点燃了烟,冷笑一声道:“你懂个屁,有些事情要是没个结果,这人心里就不畅快,”
“放心,哥们儿也没心思针对你,我们之间那恩恩怨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听着这话,傻柱摇了摇头,他也不再劝许大茂,各人有个饶生活,这一点,是这些年老婆秦莲教给他的,而他,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般拎不清的圣母心了。
两人边喝边聊,聊着以前的事情,有好的,有坏的,两人又是骂又是笑,搞得包厢外的胡静云都一脸懵逼。
“放心吧,他们两个就这样。”,秦莲笑了笑安抚胡静云一句,胡静云这个时候也开始询问起有关许大茂以前的事情来。
秦莲没有带着任何主观的情绪,将许大茂以前的一些事情客观了,对于胡静云这个女人,秦莲觉得她跟许大茂之间,好像就那么回事。
傍晚时分,许大茂晕乎乎的上了车走人,傻柱跟老婆孩子慢悠悠往家回。
“以后少掺合许大茂的事情,这家伙给我的感觉,是越发没有克制性了。”
秦莲叮嘱起老公傻柱来,傻柱微微点头,吐了一口烟,他也感觉到了。
许大茂现在给他的感觉,是胆子越发大了,越发蔑视一些东西。
那种蔑视一些东西的姿态,让傻柱觉得不舒服,他不知道许大茂在南方经历了什么,可他能够感觉得到,许大茂在南方赚的钱,不一定是走正道的路数。
被规矩与规则的框框架架束缚的人,跟跨过规矩与规则来回走动的人,是不一样的。
傻柱了解以前的许大茂,那个家伙可不是现在的许大茂了。
两口子聊着聊着就回到了家,听到儿媳妇提了一嘴许大茂的一些变化的事情,何大清也提了一嘴道:“以后少粘上许大茂的事情。”
闻言,两口子有些意外,秦莲问道:“爸,您知道许大茂的事情?”
何大清摇头又点头,对儿媳妇道:“他一回来又是烫金的结婚请帖,又是满胡同炫耀的,自然有人去打听他的路数。”
“京城去南方的也不少,谁家还没有沾亲带故的,昨儿个来吃饭的王大爷跟我提了一嘴,他在南方的亲戚认识许大茂,许大茂那个家伙在南方做的生意,就跟当初钱老幺是差不多的路数,都是灰色地带。”
“我也没去多问,这事儿你们心里有数就行,反正现在我们家不愁吃喝,没必要图什么钱财去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