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放看了眼电梯,弯腰,飞快地用鼻尖顶了一下她鼻尖。
这才哄好。
门阖上,他从楼梯间上去,回到自己房间。
双人床上乱糟糟的,有小姑娘留下来的睡裙,她穿过的一次性拖鞋,床单揉成一团,好几根长长的发丝。
宁放只扫了一眼就攥着岳佳佳的睡裙进浴室了,他洗的不快,相反,非常慢。
很久都不出来,水声也很久都未停歇。
浴帘上隐约印出了光影,高大的身影向后仰着,水红睡裙早就湿透在他掌心。安静的房间里,他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浴帘上的光影终于停歇,一动不动。
几秒后,那只筋脉贲起的手关掉了花洒。
宁放甩了甩头发就出来了,呼吸还未平复,跨步站在洗手盆前,镜中的他不知为何胸膛泛起潮红。
他低着头,仔细清洗那件睡裙,水红的布料缠绕他的双手,宛如刚才那般缠绕……
第二天下午,宁放拿着岳佳佳给的票进场,座位靠后。
他心里好笑,懒懒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的姑娘抱着球亮相。她长高了,身体曲线也不一样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穿着鹅黄小裙子的丑小鸭。
如今,她是全场最耀眼的女孩。
当她完成最后一个抛接,稳稳定点后,掌声响起。
宁放站起来,拍红了掌心。
最后颁奖的时候,岳佳佳站在台上似乎在找什么,她数着台阶终于找到那一排,看见了宁放。
她笑着朝他挥挥手,举高自己的奖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