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的快乐烟消云散,岳佳佳怕的想哭。
她问宁放:“哥,我腿是不是断了?”
宁放抿着唇蹲下,把她背起。
他走的不快,怕她疼。
走出去好一段路,才说:“没事儿,肯定没事。”
但这话谁都不信。
下山的路,岳佳佳的心冷透了,大难临头时总有一些直觉,感觉有什么正在往下塌,不知是脚下的路还是曾经以为一片光明的未来。
她害怕得紧紧抱住他,像抱紧最后一根浮木。
回来的这一路,宁放都牢牢牵着岳佳佳的手,女孩怯怯问:“哥,怎么办啊?”
他打好腹稿,给聂青打了个电话。
在岳佳佳归队前,聂青就发现她不见了。但没有惊动第二个人,枯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桌上的时钟。
铃声响起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聂青看着来电,目光闪过一道厌恶。
“你们在哪。”她问。
“聂教,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宁放说着顿了顿,看了眼岳佳佳,“她受伤了。”
岳佳佳的脚抬高放在他腿上,现在已经高高肿起。
“伤到哪?”聂青与宁放一样,越危机的关头就越冷静。
“脚踝,其他不确定。”宁放说。
“你给她吃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