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咯吱笑了, 乖乖点点头。
休息够了几个人又上台, 附近几里地都知道酒吧来了个大飒蜜, 贝斯玩儿的倍儿棒, 到点就喜欢过来坐坐,有时候一位难求。
一辆黑蓝相间的摩托车从积水潭前边大路蹿进胡同里,骑车的人骨架很大,在夜中像神秘的暗卫,没人看清他的样貌,车几弯几绕,加速擦着一只跳脚小猫驶出来,一头钻进后海。
到了这儿他放缓了速度,沿着水边往深处走,掠过一排夜夜笙歌的店面,最终停在一辆红色摩托车旁。
两辆车挨着停好。
摘下头盔,男人的脸在晦暗的灯下引人注目,高挺的鼻梁投下一片暗影,浓粗的眼睫瞧不出真实情绪,他透着窗望了一下里头,人头攒动,望不到最里。
但可以听到音乐,听到其中一丝贝斯的旋律。
这个男人蓦地笑了一下,虎牙尖尖,邪肆得令人心惊胆颤。
他走进去,却并未直抵舞台,反而在吧台寻了位置,背靠台面,静静看着台上的那些人。
上回来还是去年年底的时候,台上唱歌那个托他办事,事儿帮他办了,他却不地道,头头尾尾愣是一句没提起过。
宁放的目光流连在旁边背着贝斯的女孩身上。
大红紧身裤,黑色小背心,皮带上一圈铆钉,脸上妆很浓,扎一头小脏辫,随着音乐甩头摇摆,特别起范儿。
吧台的调酒师是新来的,不认识宁放,问:“帅哥,喝什么?”
“柠檬水。”
话音刚落,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里头跳到了他怀里。
满满:“汪!”
调酒师:“满满,回来!”
小狗赖在帅哥身上,特别谄媚地舔手。
宁放抱着狗问:“这狗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