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悠宫的宫人们就会感同身受,有怨有恨都只会对凤朊,而不是她杨嫲嫲。
凤朊一副受惊的模样,小脸惨白,将小脸藏进锦瑟怀里。
清姑姑火气上升,走到门边:“杨嫲嫲真是好打算,你这是不仅不尊主子,还要胁迫主子吗?”
杨嫲嫲一愣,这怎么又成了她胁迫主子!
这样的指控,这么大的锅,杨嫲嫲怎么敢认,怎么敢背。
杨嫲嫲看着大嗓门的清姑姑,实在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无处说的感觉。
可偏偏杨嫲嫲无力反驳,说什么都是错。
若清姑姑只是普通的宫人,即便品级比她高,杨嫲嫲也能争辩上几句,可偏偏清姑姑不是普通宫人,她可是候夫人,自己身上也有军功,民间声望也不低。
“清夫人,您严重了!”除了这句,杨嫲嫲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以前清姑姑也没少来子悠宫,却从来没有这么计较过,今天若不是这死妮子给了她们由头,她怎么会陷在这样的境地,左右两难,说什么都是错。
清姑姑没有理会杨嫲嫲,只是挡在那小宫女面前,让她没有办法去拉扯凤朊。
小宫女还想说什么,清姑姑只听到凤朊声音虚软地说:“姑姑,拿个帕子塞住她的嘴,一会闹得头晕。”
听到凤朊出声,请姑姑还以为这小姑娘又要心软求情,想到听到这话。清姑姑虽然没有想清楚凤朊为什么让她塞住这宫女的嘴,可凤朊难得让她做什么?清姑姑自然是不问原因,直接做了再说。
杨嫲嫲看着小宫女被堵了嘴,心里突然松了口气。她看了看一脸惨白的凤朊,觉得这小姑娘还是在她掌握之中的。
虽然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有点脱离她的预计,可却还没真的多差。凤朊让清姑姑堵了这宫女的嘴,不就是怕她胡说什么,坏了自己在这子悠宫的体面。
院里,子悠宫的宫人们越来越多,听到清姑姑这话,都尽量缩成一团,减少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