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饿的快死了,当然忍不住摘了一个吃。”邹大夫翻了个白眼,想想昨儿碰见萧执的情形,就忍不住一通数落,“山上那么多能吃的果子,他偏就那么背,选中了最有毒的千芙果!”
萧执:“……”
他怎么感觉自己被嘲讽了。
可仓淮山距离大周上都城足有两千多里,他不认得这里本土的果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谁能想到那么好看的果子会有毒?
就好像那群大汉,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娇小貌美的女子,会有那么大的手劲儿。
高韶兰看见萧执面色不自在,轻咳一声问道:“那他没事吧?”
邹大夫收回手,哼了哼:“还好没事,要不然又要让我一阵忙活。”
他回身再看院子里躺的那些人,这会儿心情倒也缓和过来了,皱皱眉头:“这几个是怎么回事?死了?”
“没有,我只是卸了他们的胳膊腿儿,让他们站不起来。”高韶兰一边说着,一边也转身看去,目光却突然凝住。
只见刚刚还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大汉们,一个个面色发青地闭着眼,一动不动,就跟死了一样。
邹大夫听她这么说,再看看地上的情形,也觉得奇怪了。他忙不迭走到其中一个大汉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死了。”
邹大夫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掰开那大汉的嘴,片刻后,下了结论:“服毒自尽了。”
再去瞧另外几个,也都是这样。
高韶兰惊道:“居然是死士?”
她看这几个大汉穿着都挺普通,行动间也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样子,没想到自杀起来一个比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