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取回了玉簪和店面大患已经解决。
章珩琰颇有胃口的吃了薛昀笙亲自动手烹饪的膳食,抱着小公仔晃悠悠的出了平民区,暗卫扮成的车夫已经在巷子口守候着,刚好和回家的薛文氏擦肩而过。
少年那张看了就忘不了的面容,让薛文氏侧目思索,就见着少年上了马车离开了。
“今天那什么熊少爷,朕记着是太傅的党羽,找个机会,撸掉,去给丞相说声。”章珩琰把玩着玩偶,把小玩偶的猫头捏成一个小坨。
“是。”驾驶马车的其中一个暗卫接到命令,从怀里掏出个骨哨,一吹,颇有节奏的骨哨上响了一阵,消息就传递了出去。
敢动他的人,项上人头是真的不想要了。
修养几天后,薛昀笙好转之后就去书院接着学业,等店铺上了正轨,他会接着开连锁店和扩展商业版图,然后在离开书院,至少现在结交人脉的时机不能放过。
只不过似乎他要开店的风声走漏了,听着背后议论纷纷。薛昀笙还是想扶额,贱商,这些自持为读书人的学子们,看他的目光多了鄙夷和厌恶,仿佛他做了一件极大的错误事情。
其中煽风点火的最厉害的自然要数赵金,那把轻视和厌恶展现的淋漓尽致。
“尔有何资格再与我等读书人一起进学。”赵金率先发难。薛昀笙看着赵金呼朋引伴招呼来的学子们,秉承着宽以待人的和煦微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为何吾没有资格?”他反问道。
“你身为读书人,却还干起如此低贱的勾当,有何颜面在与我等一起进学,还是早日离开书院,还这神圣之地一个清净,免得此地也沾染了你身上的污浊之气。”赵金义正言辞的指责。
众学子纷纷点头,赞同着赵金的话。薛昀笙只决定此事荒谬至极,“如商业如你所说的低贱,赵学子,你这两餐食物皆为粮铺售卖,你裹身之衣皆为布庄所售,尔等所言自己身为读书人,所书写的纸笔都是商业所贩卖于尔等,尔等所吃所用皆为低贱之人售卖,尔等又如何自持高贵。”薛昀笙用犀利的言语反嘲回去。
“你这是强词夺理!”赵金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眼神示意其他人帮忙。
而其他人只不过是赵金拉过来的墙头草,都是平民学子,家中为了学业,或多或少是有做商的,为给他们挣学费,本就是过来显摆一下自己高贵些,薛昀笙这么一说,都有些心理动摇。
见这些墙头草开始动摇,赵金咬咬牙,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污蔑一下薛昀笙,彰显一下自己的赵金,怎能放过如此良机,“你这是污蔑,强词夺理,尔等身为读书人,本就不应与贱商同流合污,书院乃是神圣之地,你一身铜钱臭,有何颜面在此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