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给陛下更衣后,赵公公应了一声是。
三花很快被圆脸小宫女提留上来,小宫女放下三花便行礼退下了。
章珩琰打开笼子,把三花那家伙放出来,三花看笼子一打开,原本还在舔爪子的动作顿住了,猫瞳死死盯着章珩琰,鼻尖耸动,仿佛嗅到了什么味道,以肉眼都观测不清晰的动作扑向章珩琰。
章珩琰直接在三花扑上来之际,卡住三花的脖子。
三花就像一块风干的腊肉,被章珩琰提留着。
“喵奥……”被掐住命运的脖子风干腊肉三花同志喵呜喵呜的惨叫着。
“闻见他的味道呢,可惜他现在已经忘记你了。”章珩琰以为三花嗅到了薛昀笙的味道,才会频频这么大反应。
“喵呜……”老婆……
“这么想他,啧啧,好可怜,不过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喵呜喵呜嗷……”要老婆老婆!
“别想了,不会放你出去。对了,从现在开始,我可是你主人的学生,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三花刨着章珩琰的衣服,想要刨出它的小黑煤球,可惜弄了好久,也没有看见它的小黑煤气妹妹。
三花惨叫一声:“喵呜呜,喵嗷呜!”黑煤球妹妹!
仿佛在哀悼它只能闻见味道却看不见身影的老婆。
打磨着已经成型的手臂长,四厘米左右宽,半厘米厚度的戒尺,打磨光滑,成品还是蛮好看的,薛昀笙在空气里挥舞了一下,划过空气的声音还蛮大。
柳哥儿在门框边偷偷瞧着阿哥做着戒尺,突然后脊背一凉,那戒尺好长好宽,打人一定疼。
薛昀笙本打算不教导章珩琰书本上到知识,他问少年学过什么书籍,少年摇摇头,只说学了些笼统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