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抄起黑煤球,手探到黑煤球已经有些凸起的肚子,摸了摸猫头,又想起了目前还不知音信的三花。
章珩琰自然不知道薛昀笙已经在相亲了,他手上被戒尺打的很近还存在,加上他故意弄的更严重,看着就更骇人了。
太傅已经完美解决,现在就是有些流窜的太傅死党还在京都犯案,不过那都是小泥鳅,成不了大气候。
据说现在他三皇兄和太妃对日子过的是非常大好。
他的舅舅的那些手下,可好好的招待着三皇兄。
“老师,今天学什么?”章珩琰突然觉得,已一个弱者的姿态出现在薛昀笙面前,可以得到更多青年的关注,所以他故意做了些事情。
“你脸怎么了。”薛昀笙看着少年不想露出的下颚,上面有一道清晰的淤痕。
“没事,不小心磕到柱子了。”章珩琰摸了摸,若无其事的说到,只不过眼睛里莫名多了些水雾和委屈。
“下次小心点。”薛昀笙能看见那肯定不是磕到的,“我给你上点药。”
少年犹豫一下,点点头,仰着脖子,露出下颚处骇人的一块很大的淤青。
薛昀笙有些皱眉,他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严重,刚刚他看少年颔首,就瞥见一点点淤青,少年这一仰头,露出全部后,更骇人了。
而且脖子露出的衣服也有,看样子少年似乎是被谁打了一顿。
“谁弄的?”薛昀笙追问。
少年看着薛昀笙心疼的眼神,勾勒出一个苦笑,声音也带着些哽咽,仿佛找到主心骨一样,“被打的。”
“别哭,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章珩琰眼泪汪汪,快速凝聚成一颗小雨点,从眼眶落下,薛昀笙这么一安慰,他仿佛有了依靠,直接就虎扑进了青年身上。
没想到少年扑进他怀里的薛昀笙僵住身子,思索两秒后环住少年纤弱的身体,手在背后拍了拍,如同安抚猫咪的安抚着这只哭泣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