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道臣为了什么吗。”薛昀笙反问回去。
“我怎么会知道。”章珩琰嘀咕着。
薛昀笙收了书,往旁边桌子下放去,正了正神色,“为了让陛下玩的更开心,这个不是陛下所希望的吗?”
“我没有希望这样。”章珩琰特别的委屈,他知道以怎样的姿态才能让薛昀笙不生气。
他倒是还是没有猜错,之前的忐忑不安现在得到了证实,夫君他不是没有生气,而只是憋在心里,就像他认出了自己,也不说一样。
薛昀笙端起微微一笑,那笑容是平常章珩琰最喜欢的浅笑,暖暖的,“还请陛下赎罪。”
“夫君你请什么罪?”章珩琰一愣。
“臣欺瞒陛下,已是犯了欺君之罪。”薛昀笙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章珩琰跪了下来。
“你起来!”章珩琰当即要去拉薛昀笙。
他的夫君是如此的骄傲,何时双膝跪地过!可薛昀笙按照用力,就是不肯起来,“臣所犯之罪,希望陛下不要殃及臣的家人,臣所作所为皆为臣一人所为。”
薛昀笙这些话反而让章珩琰很是奇怪,“夫君你犯了什么错?起来再说!”
“臣入宫前和他人有私情,却还是隐瞒陛下,如今得到陛下宠幸,惶恐之极!”
“你那里有?”章珩琰那里不知道薛昀笙的身板出现了那些人,他哪里和被人不清不楚啊。
薛昀笙没有回答章珩琰的反问,自顾自的说着:“臣曾和一少年两情相悦,并且臣如果前那少年已怀有身孕。如今陛下既然已经知道此事,臣也不隐瞒了,只求陛下要责罚就责罚臣一人,放过罪臣的家人。”
“那明明就是我啊!”章珩琰反驳着。
只见薛昀笙摇摇头,唇角带着些讥笑,“陛下说笑了,少年身份低微,怎能是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