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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

齐棪话音刚落, 翊安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离他半丈远。

警惕地抱着双臂道:“莫要曲解, 我从未有过此意。”

羊羔被狼欺负多了,总是格外谨慎。

她风华正茂的年纪, 想出去看看风景人情, 更想多活几年。

这蹉跎在床榻上的光阴,少些为妙, 色字头上一把刀。

齐棪闻罢,不怀好意地挑了下剑眉。

一双染墨的眸子里盛着笑意, 风度翩翩地拉过圆凳坐下。

听外头的动静, 女使们正在摆膳,刚巧无人进来打扰他们夫妻说话。

豫西嬷嬷在这一点上,甚合齐棪的意。

老人家就是老人家, 什么都替他们年轻人想好了, 巴不得他们俩天天窝在屋里。

“那殿下什么意思?”温柔中透着丝不正经。

翊安也弯腰捞了个圆凳, 翘着腿坐他身旁,试图讲道理:“你说清河郡主的行径无伤大雅, 便表明你并不抗拒女子风流,想来我这样做也不算什么。”

“非也。”齐棪否认。

“非哪门子也?”

齐棪娓娓道来:“清河郡主是人家的夫人, 我站着说话, 腰怎么会疼呢。别说她花天酒地,她就是弑夫弃子,我亦认为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