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未入长生的普通人呢？

而且江南听说，在人界真正偏僻的地方，甚至还有太初境之下的修炼境界，连太初境在那里，都算是强者了。

而这些人眼中的人界，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这么一想，江南转过头看向凤长歌，“听说你是从一个连太初境都没有的小地方走出来的？”

她是真的好奇，不是故意嘲讽。恩，不过你要说是嘲讽的，她也不介意。

凤长歌瞥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儿道，“有一个太初。”

“哈？”

“那是我的父皇。”凤长歌带着怀念的表情，“那里真的太小了，坐井观天。”

“你怎么没回去把他们带出来？”江南这次是真的好奇了。

“无知是福。”凤长歌道，“而且，我直系亲属，已经离世了。”

“等等！”江南突然喊停，“他们不是说你是小部落出来的吗？怎么还成了父皇？”

凤长歌脸上升起了可疑的红晕，带着一种羞耻和恼怒，她气势汹汹的道，“谁规定只有人王才能建国不成？”

江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英雄不问出生，莫欺少年穷，你已经很厉害了。”她脸上带着的塑料笑容，像极了友情。

于是凤长歌加快了脚步，踩的地上的砖一路碎了过去。

看着她羞恼的模样，江南在后面露出了微笑。

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