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应该够决绝。 我想。 我很坚定。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易青,你该死。 我无法描述她的眼神。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应该是决绝的,我持剑的手是坚定的,我的话语是冷硬的。 她走了。 我再也没看见她。 也曾偶尔心软,探寻她的下落,可惜根本找不到她。 她自己便修习命运,谁能找得到她呢。 易家与荀家渐渐生疏了起来,不再如之前那般亲密了。 有一天,易伯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面色铁青的告诉我。 易青死了。 胸口是我的佩剑。 他说我该死。 易家和荀家,那一天,决裂了。 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