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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指责,让赵金脸色一变一变的,青红黄绿难看的紧。

“家中人?我记着你父已丧,只余下寡爹和幼弟,什么家中人做生意,分明是你。我朝律法规定进士等入朝不可为商,你已然在经商,却还于书院进学,不是所犯律法又是何?”赵金像搬回一局,指着薛昀笙话里的漏洞质问道。

赵金的话也对,众学子把目光投向薛昀笙,又有些担忧。特别是郑新朝,他可对薛家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

“薛兄……”薛昀笙摇摇头,示意郑新朝别担心。

“为何寡爹就不可经商,家中寡爹为我可背负低贱商人名声,赵学子如此不依不饶,可愧对读书人此名号。”

“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学做低贱生意,薛兄如此不良居心,让寡爹背负如此骂名,可枉为人子。”赵金这话一说,众人一品,确实如此。

“不知赵学子可是打听清楚我阿爹是做何生意?”薛昀笙挑挑眉,反问道。

赵金厌恶的瞥头,“我打听那些低贱生意作甚。”

“赵学子对这一无所知,为何如此信口开河就是不守妇道的生意?”薛昀笙对此侃侃而谈,“对此,今日赵学子所找在下,我有诸多想问问在场所有学子,世家学子们家中阿爹操持内务可是辛苦?平民学子母亲和阿爹是否也会抛头露面做生意?”

“……”一时间有些寂静无声,所有人没敢应答。

这时候郑新朝开口说话了,“我阿爹掌管府大小事件,管理着很多铺子庄子,对府内事物管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对父亲和我也是照顾的非常好,所以他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