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温和的安抚着花农的情绪,慢慢和花农敲定着合同。
花农朴实,和其他利益熏心的商人不同,只要价格合适就可。
互相按了合约之后,薛昀笙正打算离开,不巧,旁边包厢好像来人了。
“周兄,最近怎么不见你找兄弟几个玩儿啊!”
“碰见一个有趣的傻子,本少爷陪他玩玩儿。”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薛昀笙耳朵里,这让他拉门准备离开的动作顿住了。
那少年,为何会在这。
而且语气里格外的吊儿郎当,原本的娇纵变得极其傲慢,说出的话也变得非常恶意满满,让人听了格外的不舒服。
人都有好奇心。
更何况是对于一个比较熟悉的人的事情,那就更好奇了,所以薛昀笙坐回到原位。
手里捧起刚刚小二上的一杯茶水,刮了刮盖子上到沫子,掀开茶盖听着。
“什么傻子,让周兄忘了哥儿几个!”隔壁的谈话还在继续。
那些人那语气一听就是些纨绔子弟,少年和这些人为什么会混在一起。
“一个天真的傻子,那么明显的谎言都听不出来。”少年嫌弃语气,充满了恶意。
“说道说道,让哥几个乐呵乐呵。”那些人怂恿着。
“前不久也在就前几条街,平民区那块的护城河,被一只死猫撞进了河,碰见一个傻子以为本少爷轻生,赶紧给爷救了起来,爷觉得好玩,说丢了一只簪,那人居然连着几天都去河里寻找,其实簪根本没丢,后面爷扔……”
少年得意的语气还在叙说着,而薛昀笙捧着微烫的茶杯,只觉冷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