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可不知道孙儒真现在心里如捡漏一样甜的不行。
“老师,这东西交给您处理,您看是怎么办?”
“好,老夫让朝中学生进献给陛下!如此利国利民的东西,早日给陛下,让他实行起来,我大政会更加繁荣昌盛。”
“老师,学生有一事相求。”
“嗯,你说。老师一定帮忙!”孙儒真说的那叫一个温柔,从现在开始,薛昀笙就是他最宝贝的学生了。
莫名觉得瘆得慌的薛昀笙看着老师笑的如同一张风干橘子皮的脸,“还请老师传到圣上面前时,只言此物是老师整合发现,无关学生任何事。”
孙儒真摇摇头,直接拒绝道,“这怎行,此物是你发现并给老夫,怎能让老夫得了这功劳,不可,不可!”
“老师刚刚说一定帮忙,可是骗学生?”薛昀笙嘟哝着。
“此事怎么相提并论,不可不可,此物传到圣上面前,肯定会论功行赏,到时候极大可能会直接恩赐你官职,你就省了考取功名,岂不美哉!”孙儒真劝说道。
薛昀笙点点头,“正是因为如此,学生才希望老师领这个赏赐。学生慵懒无追求,只求平淡,开个小店做个富家翁。而官场不适合学生,学生惶恐不想胜任,而老师忧国忧民,知晓今朝中不稳,担忧惶恐,如此恩赐老师可从新入仕,岂不美哉。”
“你!”夫子瞠目结舌,听着青年的一席话,这才知晓青年的意思,“你是专门给老师送恩赐来了!”
“学生拜在老师门下,并无拜师礼,深感愧疚,只能送老师一份得偿所愿,却不能保证此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