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看着那坛子酒,再看看大伯父,眼神流露着:你确定这是认真的!
那一坛子酒,怎么看也得有五斤吧,即使这个时代量酒技术不高,度数也不太好,这五斤酒喝下去也得醉吧。
“大伯父,会不会太多了点!”摸了摸那坛子,嗯,满满一坛子,可瓷实了,一点也不虚哦。
薛兆丰摇摇头,言语里还有些为薛昀笙考虑的模样,“我买酒还特意看了看,就这个坛子小点,知道你这平时不饮酒,特意选的小的。”
莫名听出鄙夷的薛昀笙:我谢谢你嗷,这么为我考虑。
俩哥儿才不管爷们喝酒咧,他俩照顾着俩孩子,再者说了,这是家里,喝醉就喝醉了,灶台早已炖上了醒酒汤,准备妥当了。
牵强的笑着任由大伯父给他拿土碗倒了一碗酒,碰了碰碗,大伯父海量,一口闷了。
薛昀笙小口喝了一口,酒精含量不高,也皱着眉全部喝了。
“这才对嘛,爷们就是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看着侄子豪爽的样子,薛兆丰拍了拍桌子,眼眸里流露的光彩格外耀眼,那是满意的小眼神。
“呵呵。”薛昀笙牵强的笑笑,一口闷了那一碗酒,酒精还是有些灼热着食道。
这身子真的没有接触过太多酒,所以反应些许大了些。
“你这一惊一乍的,说话就说话,拍啥桌子。还有,你以为阿笙像你一样似的,人家是读书人,以后是要做大官的,哪像你一个大老粗。”薛李氏埋怨了一句。
薛兆丰那一拍动静确实不小,桌子上其他人可就被吓着了。
薛昀笙:大伯爹让你失望了,做官是一辈子不可能做官的!
薛兆丰挠挠头,憨厚的笑了笑,“是是。做大官。我现在不也是个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