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并未醉,就小酌几杯。”所幸这身体酒量还行,喝了几杯一点事儿也没有。
就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一点缓和的机会都没有。
薛昀笙目前还是清醒的,更何况花楼被查,他们也被虎虎生威,铁马金戈的官兵惊出一身汗,酒都清醒的差不多了,不过少年的到来说的那些话,让他脑袋一阵阵闷疼。
事情怎么就发生到这一步了呢。少年什么时候露出的这些端倪?
“好。”薛文氏就放下手。
看着薛文氏和薛云柳还未歇息,就等着他,“阿爹,你们先去休息吧,这么晚了,就别熬夜做绣活了。”
柳哥儿看阿哥回来了,早去厨房端来温水给阿哥洗洗脸,去去酒气。
“阿爹知道。阿笙,前段时间给你说的那家出了问题离了京,阿爹已经再给你访了,你这身边总得有人照顾着。”
薛文氏想起一茬,笑盈盈对着正洗脸的薛昀笙说道。
“咳,阿爹,这事儿不急。我这功不成名不就的,让哪家小夫郎来都是受苦。”薛昀笙的呛了一口水,温和的脸出现裂纹,连忙拒绝。
再加上今天少年给他带来的冲击不小,他现在还头疼怎么解决呢。
他爹要是再来一出,他还活不活了。
他也才十八,按照这个时代的婚嫁适宜年龄,基本上是在十四五六就开始了。
薛文氏嗔怪一声,“阿笙,你着事业有成,怎说功不成名不就,这几条街来,那家不是羡慕阿爹有个好儿子,我儿要模样有模样,吃饭的地方也是人人羡慕的地方,怎能说不好。”
薛昀笙说起来就是一阵骄傲,他儿子要本事有本事,哪家小夫郎嫁过来不是享福的。
“阿爹,这事儿先不提。”薛昀笙练练摆手,可让他阿爹先打消这个念头吧,不然真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