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溅到墙上,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流逝。
章珩琰一身便衣,叩响了薛家的门。
“谁呀!”静姐儿大声问了一声,薛文氏和其他人都守在薛昀笙房间,她刚刚出来打盆冷水就听见敲门声。
“开门。”章珩琰不想多言。
静姐儿打开门,章珩琰目光冷淡径直走向薛昀笙的房间。
“薛伯,我听说老师受伤,前来探望。”
“周公子,请坐吧!”薛文氏起身,示意章珩琰坐下。
章珩琰落座,看着匍匐着紧闭双眼昏迷的薛昀笙,从袖口拿出一盒金疮药,递给薛文氏。
“这是我带来的伤药,比药铺开的好许多。”
“你有心了。”薛文氏没有推拒,儿子是这个家族的天,他倒下了这个家也就完了,章珩琰的雪中送炭让他感激不已。
自己儿子这个徒弟收到也值了,这么想着,他眼里对章珩琰多了感激和慈爱,那种把他当做自己人而不是疏离生怕沾染麻烦。
“薛伯,老师这里有我看着,你们去歇息吧。毕竟他是个爷们,你们不方便。”
“这怎么行。”薛文氏下意识拒绝。
“老师对我恩重如山,如今遭遇不测,作为学生我理所应当为老师守夜侍疾。”章珩琰说的情深义重。
薛文氏听了之后,眼神更加柔软了,声音都哽咽不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加激动了,“好,好,你是好孩子,阿笙知道后,一定会高兴的。”
“文信,听他的吧。阿笙这里确实我们不适合呆在这里。”薛李氏也劝慰着。
毕竟爷们和哥儿生理上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