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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少年的书信,薛昀笙本来还有些涩然,结果看到信中内容,不免有些惊骇。

少年这是要做些什么!

“你们出来!”薛昀笙快步走到窗前,喊道。

可周围仿佛无人一般,无人给他回应。

书信上写着,少年只认他一个人为夫君,从书信里透露的一些意思,无疑不是少年要因此做些傻事。

薛昀笙原本平复下去的内心又因此焦躁起来,他来回踱步着,少年要做些什么!

今夜是侍君侍寝第一晚,周堂衫被宫人打理好,被送入紫宸殿偏殿,坐在床上的他坐立不安。

双手绞着极度紧张。

吱呀一声,门开了,他听见宫人叩拜的声音。

陛下来了,周堂衫瑟缩一下,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陛下万安!”

章珩琰斜视了一眼锦袍华服的纤细少年,挥了挥手,示意宫人退下,他伸出手挑起跪地少年的下颚,看着害怕的不敢直视他的少年。

“从今天起,你就不是侍郎之子周堂衫。”

周堂衫还在思索陛下这句话何意时,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和他样貌一样的少年,跪在他身边,而他则被两个人捂着嘴带了下去。

他惊悚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陛下这是何意。

“周侍君以下犯上,殿前失仪,即日起打入冷宫。”章珩琰接过赵公公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吩咐道。

下一刻殿内几声瓷器破碎,地上的“周堂衫”几声讨饶声,掩面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