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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他把黑煤球的窝搬到他床下,黑煤球才没了这种行为,现在家里两个小孩子都不能靠近他屋,不然猫嘶吼着告诫着。

翌日,无论薛文氏怎么劝说,薛昀笙就是不踏出房门一步。

在媒婆的催促下,薛文氏只能无奈作吧,不带薛昀笙走这一趟。

薛文氏一走,薛昀笙也穿戴好离家去看看几个店面,最近请的账房先生承担了他大部分工作,而且分店开启也正在进行当中。

也就是他在宫内,宫外的店铺也如火如荼的飞速扩张,虽然有盗版横行,但他时不时的新巧设计图纸,总是京都流行风尚。

薛昀笙不是去视察工作,只是想去看看逛逛。

“新到的簪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糖葫芦——糖葫芦嘞!”

“……”

街上很热闹,薛昀笙视线在路边一个售卖木簪等首饰的铺子停住脚步。

他走了过去,拿起一枚浮云模样的木簪,虽不名贵,但雕刻精致,十分好看。

要是少年发间挽上这么一根玉簪,定是甚美。

薛昀笙想了想那个画面,也觉得甚好。

问了铺子老板价钱,买下了这根木簪。

“什么!伤了脸!断了手!”薛文氏随着媒婆刚到一家门口。

就见那户人家的街坊四邻指指点点,方知昨夜那户小侍君起夜不小心磕破了脸,起来时又不小心一下子连手也骨折了,这以后还不一定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