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年帝王紧紧抱住的薛昀笙,看着一脸委屈的帝王,“陛下这样玩,就没意思了。”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说着最让人伤心的话。
“我没有玩,我是认真的!你就是我夫君!这一辈子都是!”章珩琰深知和薛昀笙相处之道。
薛昀笙也知道章珩琰最会拿捏他那些地方,他知道自己太过于心软,而少年帝王就是凭借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他,把他当猴子看。
“陛下莫要在胡闹了。”薛昀笙如同看待一个顽皮的孩子。
“臣的夫郎已然被人抓住,连同肚子里的孩子都生死不知,陛下一介男儿,怎能如此胡闹行事!”
“我这就去昭告天下,我就是你的夫郎!”
“陛下莫要再胡闹,这天下之主可不是如此胡闹的!”
“你生气就生气,不要不要我!”章珩琰露出几分脆弱的神态,突然面上一白,颤抖着,“肚子……肚子疼。”
豆大的汗珠瞬间从他的额见落下,他捂着肚子疼着咬唇。
薛昀笙也是一惊,赶紧抱起少年放到软榻上,刚想离开找太医,却被章珩琰拉住衣袖:“夫君,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来人,叫太医。”
薛昀笙只能朝着门外喊,一直注意着这里情况的赵公公立马吩咐宫人,然后推门进来。
看见软榻上拉着薛昀笙的章珩琰疼得直冒汗,异常的担忧。
太医很快被逮了过来,气息都没喘匀,连忙给陛下搭脉。
“陛下气急攻心,动了胎气,微臣开几幅安胎药给陛下服用,切莫在让陛下动气!”太医忧心的嘱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