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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差事办得勉强,可能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北方东部等地的态势,我看早晚得有神武营出动,最起码,夫子得带人出一趟远门的。我便想在此前,把计划付诸了实践,万一翻车,可以公务避开彼此短期间的会面,作为缓冲。
于是我便在他生辰这日,带上了好酒,来他长住的别院为他庆生。
此前都说好了的,平日里公务繁忙,生辰这日,便将朝堂上的琐事都置于一边,我让宫中的曲艺司为他排了一出折子戏,在别院的小戏台上演,摆上一桌席面,对月煮酒,闲话家常。
此处别院,便是他以国事之名,不回摄政王府的一处雅致居所。
曲终戏散场时,夫子已经明显有些醉了,虽然他应是知道自己酒量不佳,并未饮许多杯。
可我今日带的这酒可不一般,下药?那不能够……我怎么能做这么不光明磊落之事呢。
我这果子酒口感清甜,带着水果的香气,初饮时就好像果子榨的汁,让人觉得仿佛不是酒。
今日的菜我也特叫厨子多加了些盐和一味叫人容易口渴的香料,我可是偷摸翻了半日的《本草纲目》。
而我这酒,实是几种不同的酒水并果子汁调和而成,喝起来像甜羹,后劲,不亚于花雕、汾酒之流。
他一手按了按额角,继而撑在了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