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摄政王?俞修齐?”我轻轻在他耳边叫他,他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然后捂住了我叫他那侧耳朵,似是觉得耳朵有些痒。复又撑回台面上。手掌,带着下巴,扭向我这一侧,定定看了一会儿:

“辰泽?”

我上次就发现了,他醉了一点点的时候,神志清醒就是反应有点慢;再多醉一点的时候,反应慢,有些分不清所在的时间地点,行动依旧自如。

“我扶您进屋休息?”我试探着问。

“唔。”点头的样子,因为幅度大而显得有些乖巧。

我为他宽衣的时候,他就展开手臂,微睁着眼,等我动手,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小林子:我平时不该怪你做事不够利索的……这扣子真特么多,解得劳资都快斗鸡眼了。

我把外袍挂上一旁架子的时候,他便自顾爬上了塌。

我解他中衣的时候,才摸上他胸膛,就被攥住了手:“你做什么?”眉头一皱,似是不悦。

事到如今,我今天偏要一不做,二不休。酒不醉我,但多少壮胆。

我也不回话了,直接上嘴。微醺时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的夫子,好像也没太介意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更直接地,回应了这个吻。

一瞬间情势倒转,醉鬼力气一点不小,双手一转我肩膀,就成了我在下,他在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