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否有可能,有法子,让那西齐王主动退婚?比如传,朕有隐疾之类的。”
“咳咳。”“咳咳。”咳嗽声此起彼伏。
“怎可这般口无遮拦。”
其实我说得也并非全无事实啊,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蓁儿姑姑咳完在一旁似乎想活泛一下气氛:“既是不喜西齐的这位郡主,我们陛下,可是已有心仪之人呀?”
我眼神不敢乱动,不自觉盯了盯脚面,蓁儿姑姑可能只是随口一说,可惜是个精准踩雷高手:“这西齐郡主长得丑,朕不喜欢。”
不知道我这破罐子破摔的答案怎么就击中了那人笑点,噗嗤的男声,此间只四人,谁发出的声音,显而易见。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呵,不正是你,恃靓行凶。
竟都不为我阻挠拖延。
杖毙。
这颗真心,杖毙了罢。
哼。
除却宫中殿前,我们有数日未见,我不召他,他也不递折子觐见。
我稍事平静了问他,他竟回我:“陛下大婚,自当遵循祖制,恪守礼法。皇太后所提,臣以为,并无不妥之处。”
喝了好几天菊花郁金茶强压下来的火气,“蹭”得一下,感觉燎得胸口要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