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支几千人的骑兵从侧翼插入敌军,将他们主力一切为二,军令不通?辰泽说得对,子侄辈,确实也成长起来些,能独当一面的将才了。

自此,他们的这一拨兵马缺衣少粮,腹背受敌。

派斥候前去求援了?可是一个身材矮小,面黑微须,左腮有一颗痣约莫三十岁左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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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些人当真,全杀了?”

“唔。这一支,兵强马壮,他们之前风头太劲,我们要先挫其锐气。所以,一个不留,那主将,断个手脚之类的没事,尽量生擒了吧,主犯还是押回京城给陛下审一审,呵,出出气。”

全歼敌军。

我让他们把待送京城的囚犯先拖上来我看一眼。

那要生啖了我的眼神,可惜,我一点都不害怕。

“姓名籍贯?”下面的人不答话。

堂下的军士自觉地对阶下囚一顿拳打脚踢:“问你话呢,还不快说。”

“安王殿下好手腕,可惜只是捉了一个不堪大用的我而已。朝廷残暴不仁,我知我即将身归真空家乡,但无生老母会替我做主的,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权贵,早晚会遭天谴报应!”

倒不是我放任他大放厥词,只是这声音,有些熟悉,我正回忆。

这人脸上满是血污,不过即便没有血污,长得这般无盐,我有限的印象中也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