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他怎么心生不满,我怎么可能阻他大婚呢,站在什么立场上呢。

没有忍住,同他纠葛剪不断理还乱,甚至可能我就没有下定过什么决心吧。

看似是他纠缠不休,看似是我半推半就,这般关系境况,实是我放纵自己的结果,不然,早该在很早很早,一切开始以前,总有办法掰扯清楚的。

只是,舍不得。

大概是自从父王薨逝后,全然属于我的,全部真心待我的,都太少了。

我就像,置身荒野,只满天星辰,良辰虽美,无以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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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战且退,吊着见我方颓势,又得“信报”——主帅伤重,觉着机不可失,率众而出的老方斋大部队,直到新近加固过的宝庆府城下。

攻城战他们过去也不是没有打过,也有的是过去的州官落荒而逃的先例,所以他们并不因为我们遁入城中就觉得奈何我们不得。

毕竟我军主力在此,这次“落荒而逃”,若能一举击溃,他们起码能据守湘江之地,甚至进一步,自立为王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这宝庆府,可是我特命工部,为迎接老方斋众人,加固修缮过的,物资囤积过了的。

久攻不下,唔,那是必然的。

他们的后方粮草辎重被截?啊我知道。

后方还有上书“赵”的军旗携万马奔腾而来,呈包抄之势?没错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