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一道,本就是手艺,其中玄妙,你们,懂个屁!”又咧嘴笑得一脸癫狂。

他不可能不知我身份一定极高,那就是故意挑衅了。

“哪只手扎的他右肩,可还记得?”我随手挑了一旁一尖锐刑具,射飞镖一样,把他右手掌心钉在吊他的身后木桩上,听他杀猪一样的惨叫,我揉了揉耳朵。

“或者你说说,你都有些什么手艺吧。”

可惜,他说的那些所谓的“手艺”,我听来都好生无聊。只觉得他变态,再联想到其中一些用在我夫子身上……

我令狱卒把他嘴堵上,以免他再发出猪叫。

先令狱卒一根一根把他手指切了。等他尝够了十指连心的痛,着人用各式刑具在他身上试了个遍,重点照顾了右手臂,及时止血,火烫即可,避免早死。一旦昏迷,冰水伺候。

割了舌头拔了牙,聋了耳朵,眼睛倒是留了一个,我要他眼睁睁地,看自己苟延残喘一些时日,不能听,不能言,不怎么能吃,不怎么能动。一动不能动地,看自己痛苦,直至早就可以预见却连速死都不能做到的漫长,死亡的过程。

弄聋他之前,我确保他听到了:“人生要好好活在世,就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想,莫须有的,不要惹,不该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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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不见天日的大牢,外面流动的空气,也没能全然赶跑压抑的感受。

即便是折磨他,又怎么能抵消他对夫子的折磨呢?

我起码得庆幸,当时有人管住了他,因夫子身份贵重,又须同我们做交换,不能有丝毫差池,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