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我旁边脚踏上放了一双不包后跟的鞋:“这是殿下令我一同给公子的鞋,因公子的脚可能还是会肿胀些时日。”
“安王殿下人呢?”
“回公子的话,我见安王殿下,似是往城外军营方向去了。”这人终于抬头似乎是偷偷想窥一眼我脸色,毕竟在摄政王榻上被治伤的人,是个人都会好奇的。
见被我抓包,飞快地低头装作无事发生。问什么答什么,可惜答案都令我恼火,恼火的事实。
夫子连手下的军医官,都这么机敏的么?
饿过了晌午,虽然老管家给我准备了饭食,但我一口没动,我是来吃饭的么?御膳房的厨子全都试菜被自己毒死了么?
从房间的壁橱里挑出一件兜帽特别大的披风,给自己捂严实了,没法大摇大摆,因为一瘸一拐,从大门,这次真的是悻悻离去了。
为什么偷人披风?遮挡真容,要脸。
外加,有借有还,绑架了他心爱的披风,请,来跟我讨还。
哦对,我还把他的猫揣袖子里带走了,“人质”,哦不“物质”,总之,越多越好。
我是不知道,那些话,都是他嘱咐军医官马应同我这么说的,他确实策马出城,但不是去军营,只是在官道上急驰了许久,又钻进林子里嚯嚯了几只山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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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只能窝在寝宫里,撸他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