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上有各式各样的啤酒,香肠,糖水果串。

那热狗真的有三四十公分长,烤成了脆皮的红肠滋滋冒油,我初以为这热狗太大乎寻常,我可能吃不完,但是烤过的面包片,烤过的红肠,配上蜂蜜芥末酱,竟然吃得停不下来,吃得大为满足。

你看我明显想耍一波hs,然而我不敢。

“快擦擦,你看这一嘴的油,简直像前一晚上偷吃了的生肖老鼠。”夫子给我擦脸,我咽下这一口,赶着反驳:“我,真龙天子,什么老鼠,哼。你要是米妮我就做米老鼠。”

“又说些听不懂的话。”他也不理会我,转过头去研究他那串奶油糖浆裹的水果。

晃到依冯他们家的酒帐前,依冯笑脸红扑扑地,引我们到一桌前,虽然没有看座……帐子里都是一个个立桌,大家都围着桌子一圈站着,并没有坐下来这一说,可能是坐着喝酒发挥不好?

“这是我特意准备的黄油啤酒,给‘可素齐’的,没有酒,一种草根的汁,有啤酒的味道,但不会醉!”依冯飞快地跟我说,因为没时间同夫子比划那许多,她还要去照看其他客人,不算太过纤细,体格健康的胳膊上每个手拿了有三四扎啤。

但还是特意要嘱咐我一句,再转头给我夫子千娇百媚地笑一场。

夫子温和地跟她简单道了声谢,让她去忙就好。

“哝,特意给你的无酒饮料,特意为你做的。”声音在“特意”上分明地着重表达了一下。

我两手肘都搭在桌子上,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啤酒冰镇后杯子外延的水珠子。

他靠过来,左小臂贴近我右手臂,捏了捏我的右手,在我耳边不算小声地问:“怎么?醋了?”

现场嘈杂,无需避讳,况且,在场除我二人,本没人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