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夫子宝刀未老,二八年华的异族少女对你芳心明许呢。”
他逗猫一样挠了挠我微微抬起的下巴:“唔,我不嫌你已过了二八这最青葱水嫩的年岁。”
“你。”我想原地转上两圈镇静镇静。
他挑眉,有点忍笑的表情:“好了好了,喝点酒,消消愁。自寻的烦恼。”
又有些熟悉的乡邻带着些好奇的,可能也是邻居?来跟我们打招呼,夫子说:“你看你也是很有些,行情的,我是不是也该,醋一醋。”
我眼珠子转转,仰首:“可以啊。”
“小孩子脾性。”
过了啤酒节,我们就准备,拿着汤若望的信物,去霍亨索伦打个秋风。
毕竟真到了冬天的模样,以前宫里有地龙,这里寻常人家的壁炉,也不知靠不靠得住,贵族家的城堡,总得暖和些吧。
夫子倒是不怵这北方的冬季,行军打仗时什么鬼天气烂气候没见识过,可我被娇养了这么些年,对自己实在没什么信心,所以早早让汤若望给我准备了拜访引荐的信物。
汤若望在传教到大淮之前,也算是出生于当地的名门望族。
这些欧洲大陆上的贵族家庭,多多少少,彼此之间都有些姻亲关系,这霍亨索伦家族,就同汤若望家里面,是有些关系的。
虽然他已离家多年,但是带上他手书以家徽火漆印封好,和一个带着家徽的老物件,来到了这霍亨索伦的城堡,还是挺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