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查崔爻因何告假。”

密探领命前去调查,只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回来覆命。

并将查到的东西如实汇报给永和帝。

“昨日崇徽公主出宫去了蛮夷邸,带走了月氏使臣疏勒。”

“之后便去了崔府,向崔老首辅施压将崔指挥使打伤。”

“崔指挥使晕倒后,崇徽公主出了崔府与月氏使臣在马车之中商议事情,大约一炷香的功夫。”

永和帝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联系今日朝堂上发生的时情,瞬时便想到了卫长遥这样做的原因。

他原本凝重的神色不见,被气得面色通红,一时急火攻心,猛然站起,将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扫了下去。茶杯摔在地上,碎成几瓣,茶水浸湿了黑色的地毯,那一块黑得凝重。

“好啊!好一个崇徽,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张德玉你说,你说说是谁借她的熊心豹子胆?”

张德玉哪里敢开口,只是安慰着:“皇上您先别急,说不定是有误会呢?不如还是叫来公主,当面问问?”

说罢,又为他添了杯茶。,一手绕到背后轻轻为永和帝顺气。

永和帝也冷静了些,气愤总归还是气愤的,只是是稍稍压下去了些。他呼吸急促,坐在了椅子上,对着张德玉摆摆手。

“去!去把崇徽给朕带过来,朕倒要看看她如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