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双方人马各自下山,分道扬镳,应麟第一个忍不住,策马追上阮君庭,“王爷,您跟凤乌龟……,啊不,是凤于归,您跟凤于归怎么定的?”

阮君庭神色平静,只淡淡回答他两个字,“和亲。”

“末将知道是和亲,但是啥时候把人送过来啊?咱们急着喝喜酒呢!”

阮君庭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涵王府上的酒,你会有兴趣?”

“神马!涵王?”

众将一听,都蒙了,孟虎向来话不多,也忍不住了,“王爷,您就这么将人给了涵王?”

阮君庭稍稍勒马,“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都这么关心南渊的寡妇公主?”

冯坤大叫:“景安公主?不是凤老乌龟的三闺女?咋回事?啊?咋回事啊?”

霍骁也道:“怂王配寡妇?这和亲也太随便了吧?”

阮君庭策马慢行,两眼沉沉有光,慢条斯理,“越是随便,越好。”

一场可有可无的联姻,也是一条随时可以打破的纽带。

他与凤于归之间战了十年,还未分出胜负,岂能就这么完了?殓尸营的刀可还等着饮血呢!

“可是,不是说好了换亲吗?那咱们这边儿的狗皮膏药……”冯坤十分关心自家王爷。

王爷没有回应,众人也不敢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