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了可靠的太医?这件事,绝对不能走路风声。”

“娘娘放心,全都是可靠的人,殿下已无性命之忧。”

施若仙的玉手,若是真的有些武力,此时的玉杯也已经碎了。

景曜正被下面景安哭得心烦,察觉到身边的皇后有异,便扭头看过来,“皇后,怎么了?”

施若仙忙道:“没事,陛下,”她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臣妾这不是听了安儿这番话,实在是心疼嘛。”

下面,景安哭到一半儿,喘口气,被人搀扶着坐下。

她所说的无非都是,为了父皇,为了南渊,景安这一生,都豁出去了,云云。

施若仙忽然笑得甚毒,“陛下,臣妾刚才好像听见安儿说,她为了南渊,可以抛舍下心爱之人?也不知这心爱之人,是谁家的儿郎?”

整个花城宴上一直十分乖巧的董美兰忽然插话,“喲,说起这个,臣妾忽然想起一桩趣闻。”

“哦?什么趣闻啊?”施若仙冷冷道。

“是这样的,前几日梵台寺讲佛,听说出了人命。”

又是梵台寺。

一直坐着十分淡定的凤昼白,不自在地自饮了一杯。

龙幼微将目光挪向他,又挪了回来。

糟了,这孩子怕是有事瞒着她!

上面,董美兰道:“听说啊,是梵台寺的和尚杀了人,毁尸灭迹的时候被人逮到了,送去京兆尹那边,大刑伺候一番,这么一审,你们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