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凤乘鸾望过去的同时,西门错已身形闪电一般,嗖地,一跃翻墙而过。
接着,那边传来哎哟哟地,奶声奶气的叫声。
没多会儿,西门错又从正门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哇哇叫的奶黄包。
“大的没抓住,只抓住个小的。”
凤乘鸾立在秋千上,看着那奶黄包,“你是谁家的?为何在墙外偷看?”
“阮临赋,听说过吗?”奶黄包将小胖手向身后一背,趾高气昂。
阮临赋!北辰端康帝!!!
凤乘鸾飞快地西门错对了个眼色!
之后,两眼一弯,“嗯?没听说过啊。我只知道,北辰姓阮的,比街上修脚的都多。”
“哼!南渊妇人,没见识!”奶黄包很受伤,不过也忽然觉得,不被人当成皇帝,原来是这样的,好玩!
凤乘鸾将眉梢一挑,“错错,我随身行李里,可还有琉璃糖?”
“有的,这就给公主拿去!”
西门错麻利进屋,从诗听的行李里一顿翻。
诗听气得哇哇叫,“你干什么,那是我的东西!”
“你爱吃的琉璃糖呢?还有吗?”
“干嘛?”
“小姐要!”
诗听见是她家小姐要,只好不情愿地从她那小箱子的底下翻出来一个,“喏!没多少了,就给你们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