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庭瞥了眼凤乘鸾,声音沉沉,“方才殿外,你这混入宫中的堂弟,动手轻薄本王爱妃,若是这样都可饶恕,本王如今尚且新婚,若是待到将来岁长年高,岂不是被人欺负到王府后院去了?”
“这……,这从何说起啊!”武文勋的确有点慌了。
武存剑更慌,咣当一声跪下,抱着堂兄的大腿,“堂兄救我啊!我不想死啊!我怎么知道她是靖王妃啊!我不知道啊!”
阮君庭的手掌,咣地朝宴桌上一拍,“碰了,还是没碰?”
“碰了!碰了!可是,小人只是想验证一下她耳畔是否有夫君的珥铛,并非有意轻薄!”
“哦,这么回事。”
阮君庭回头,看着这个趴在地上狗一样的人,“她耳畔有没有珥铛,你看不见,要伸手去摸,那要这对眼珠子何用?”
他声音再沉,“那就先将眼珠子挖了,再乱棍打死!”
“不要啊——!”武存剑惨叫,咣咣磕头,“靖王殿下,我求求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靖王妃!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
阮君庭不为所动,“你不知她是本王的王妃,那你当她是谁?这入得宫来的女人,哪个是你随便摸得,碰得的?”
凤乘鸾惊叹,阮君庭吵起架来,还真是一等一的好手,对方无论说什么,都是个错!
既然他当了恶人,她就要当这个好人,这才叫做夫唱妇随。
总不能真的让他在这新年宴上,将人打死。
他倒是不顾忌多死一个人,可凤乘鸾顾忌他为了自己多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