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乘鸾稍稍松了口气,“玉郎”两个字脱口而出却不自知。
阮君庭终归是阮君庭,他不会一时冲动打没把握的仗。
他眼下在白玉京根基未稳,不会因为她,而过早地与肃德和武文勋正面冲突,她就放心了。
她正想着,阮君庭却道:“不过,芙蓉膏投毒这件事,没这么容易罢休,”他抬手替她将微乱的鬓角整了整,“我不会让别人这么随便打你的主意。”
方寸之间,呼吸有点乱。
“凤姮,你今晚,真的不走了吗?”
他的指尖,顺过耳畔,托起她的下颌。
凤乘鸾顿时吓得瞳孔紧缩!
莫不是又要保暖思内个什么!
她慌忙躲开他的手,“我……,我整理一下食盒。”
哗啦……
她滚下软塌时太慌,将碗碟打落了一地。
“啊,我去喊人来收!”
之后慌忙穿了鞋,头也不回地逃出了观雪楼。
阮君庭看着她落荒而逃地模样,实在好笑,那模样,跟楼下那只肥鸡差不多,明明安了偷吃的小心眼儿,却有点风吹草动就吓个半死,每次要来真的,就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