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乘鸾没吭声,低着头,有些走神。
“怎么了?你那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
“嗯?”她重新抬头,“我在想,上辈子,往后的二十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沈霜白这个名字?后来也再没发生过瘟疫。而这辈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改变了什么?才让沈霜白大动温卿墨这一颗棋?”
“呵呵。”阮君庭笑得有些不乐意,“这个,你要去问你上辈子的那个阮玉郎了。”
他夹了马腹,走去前面。
“喂,生气啦?我就随便想想嘛!喂!小气鬼!”凤乘鸾策马追上去,“连你自己的醋都吃个不停,你到底要不要脸?”
“脸?”阮君庭瞪她,“了苍峰顶上,是哪个不要脸?”
他这样一说,凤乘鸾的脸唰地红了,“你……,你那天不是喝醉了吗?”
“是喝醉了,可却不像某些人,一旦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本王每次喝醉后,都糟了什么毒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阮君庭!”
凤乘鸾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啪地策马,一溜烟儿往前跑。
身后传来马蹄声,越追越近。
“你别过来!嗷——!”
阮君庭的马,追上来,忽然挤向她的马,伸手将人捞了,打横放在马上,扬起一路烟尘,扔下后面远远跟着的影卫,跑了。
“你放开我!”
“别动,带你去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