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千阙每天都哭着要父王”
凤静初望着他的脊背,狠狠咬了咬下唇。
她知道,他又要走了。
他每次出现,都如一朵黑色的昙花,都是在夜里,都是一瞬。
他每次见她,都是有目的,有企图,从来都不是为她而来。
温卿墨弯腰看着床上熟睡的孩子,眉眼弯弯。
他只有对这孩子的笑,是发自真心肺腑,毫无保留的。
“嗯,我来领回儿子,今后,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你安心做好你的南渊皇后,母仪天下便是。”
“可是……,我并不想要母仪天下!”冷不防,凤静初从后面将他的腰抱住。
温卿墨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坦诚,并没有任何兴趣,“那你想要什么?”
他重新直起腰身,声音凉入骨髓。
可凤静初却紧闭着眼睛,将他死死抱住。
有些话,若是今日不说,只怕以后都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