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凤乘鸾又听话地退到十步之外,面具之下看不到情绪,只有两侧唇角漂亮地弯起,还是那么笑吟吟望着他。

仿佛对刚才的动手动脚,意犹未尽!

阮君庭终于忍无可忍,再被他这么看下去,连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弯的!

他忽然回身拔剑,十步开外,剑锋地杀意激得人衣袂飞扬,“凤桓,你该当何罪?”

凤乘鸾故作惶恐,“小民知罪,小民不该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扒君上的衣裳。”

“你……!”阮君庭气结。

凤乘鸾头一偏,想了想,“难道说错了?哦!知道了!小民不该一时情急,摸了君上的屁股!”

“大胆凤桓!”四下无人,阮君庭身为君皇,一身天大的本事,却从来没有被气得如此无助,胸疼,“信不信孤现在就赐你一死?”

凤乘鸾张开双臂,“信啊!只要是君上赐的,小民照单全收,可是,您要找的人,可还没找到呢……”

她笑嘻嘻意有所指,显然说的不是千阙,而是那晚桃林中的姑娘。

阮君庭从来没见过敢跟他这么肆无忌惮的人,刚才有锦鳞卫在,她还装模作样一番,现在没人看着,简直要爬到他头顶上去了,“说,她人在何处?”

凤乘鸾向他迈出一步,“君上进了迷罗坊不就知道了?我可以带路。”

阮君庭眼睛微眯,“凤桓!”

“君上有何吩咐?”

“退回去!”

“……”

凤乘鸾只好又退了回去,既憋不住想笑,在后面望着他。

阮君庭被她看得如芒刺在背,掉头进了迷罗坊,她也保持十步距离,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