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阮君庭一眼寻不到他的心肝儿宝贝,不知窝在哪个角落生闷气呢,只好自己掸了掸肩头,去了大裘。

帐中因他畏寒,终日燃着六七个炭盆,暖如春日,可此刻,却依稀感觉杀气凝重。

“凤姮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嗖——!

他话音未落,一支簪子便从角落飞出,直面而来!

阮君庭不能动武,可身体的灵巧仍在,稍稍身形一偏,躲了过去。

只是,还是比从前慢了许多,那簪子掠过他的银发,削掉了细细一绺。

“哎呀……”他不失时机叫了一声。

窝在角落里的人,立刻跳出来,“你怎么了?”

凤乘鸾冒出头来,才见他压根就没事。

气得跺脚,索性冲出去,与他擦肩而过,要去外面躲清静。

“凤姮。”阮君庭回手将她拉住,“生气了?”

“她要见你,你就去见?你可是想念你那好嫂嫂了?”

她明知他不是那样的,却偏生不爽,借着酒劲儿,非要吃这一口歪醋。

阮君庭也不生气,转身将她从后面拦腰抱住,“那我若是不去见她,你可会说,我是做贼心虚,怕见了她,又生了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