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元仙尊与风公子……”

在云不问惊疑的目光中,傅斯乾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他微低着头,吻上与自己十指交扣的另一只手。

饶是以冷静自持著称的云不问,也花了半分钟才消化这件事,呐呐道:“原来如此,二位淋漓真性情,云某佩服。”

美人的刀,即使杀人见血,也是温柔刀。

风听寒不介意用这把温柔刀送云不问一程:“真性情也不敌云阁主奉上的酒水。”

青光劈下,将挡在面前的人扫开,鞭尾带起一阵戾风,为云不问病态一般白的脸侧添了抹血色。

周遭侍奉的女子抽出袖中软刃,将风听寒围在中央,霜白剑光如乱风骤雨,齐齐落在他身上。

银宿一掌拍碎桌案,瞳孔中映出一片血色:“尔等,该死!”

“银宿,带师尊离开。”披尽血色的男子冷声吩咐,不经意扫过来的一眼看得人肝胆生寒,“听话,别影响我活动筋骨。”

不等银宿开口,傅斯乾就转身往外走去,带着笑意的声音懒洋洋的,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威胁:“宝贝儿,别受伤了,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曲归竹扯着银宿向窗边去,这宴席设在二楼,她没犹豫就拽着人从楼上一跃而下。

万琅阁居于无垢城,具体做什么营生并没有人知晓,只知这是一个开罪不起的存在,阁主云不问病骨沉疴,却在修真界有着响当当的名号。

傅斯乾一边在心中默念,一边顺着楼梯往下走去,他这个病号可不比健健康康的曲归竹与小青龙,跳个楼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