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是街舞。”
“听起来跟你以前看上的那些什么金融界法律界医学界未来精英不是一路子的。”
林知鹊又莞尔一笑,“嗯。有一次,她请我去夜店看她跳舞。我都记不清她到底是怎么跳的了,只记得很好看。她跳舞的时候,像全世界的光都打在她一个人身上。你知道——”她的笑容变得狡黠,“在那种情况下,人喝了酒,脑子里只会有两种想法。”
“什么?”
“一种是想睡觉,另一种是想跟她睡觉。”
希男啧声。“然后你就一眼万年、情根深种?”
“怎么可能?只是从此偶尔多看她一眼罢了。”
“也是。你这种人。接着呢?”
“接着……接着就不说了。懒得跟你说。”她靠在椅背上,觉得再有一秒,她就要沉入那个有某个人的梦境里了。那个梦里,有人从身后抱着她,她们站在江滩上。她冷得向身后缩去,那个人会把她包裹进自己的外套里。
侍者再次推开拉门,帮她们上了第二杯啤酒。
“干嘛不说?说说你是怎么祸害人家的啊?”许希男的声音凭空响起。她想叫她闭嘴了。
“……我可没有。我招惹她不起。”
“这世上还有你招惹不起的人?”
“拜托,招惹之前也要先权衡一下利弊,我又不是下半身动物。”她睁开眼睛,彻底从那个梦里醒了过来,“有些人,不爱比爱的要好。”
“为什么?”
“我们之间相隔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