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只见方初尧眉头紧皱,表情十分的痛苦。
想着方父说方初尧回去时还在发烧,云知岁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果然好似比在云家的时候更烫了。
抓住方初尧的手,云知岁本想替他诊脉,谁知突然喉间突然一凉。
微微低头一看,只见一把锋利的剑抵在云知岁的喉咙处。
头不敢乱动,云知岁只能抬起一双大眼,只见举剑之人,正是脸上沾血的方父。
“叔、叔叔饶命~”
云知岁害怕的连口水都不敢吞咽,生怕细微的动作也会让剑伤到自己。
“你到底是谁?你要对尧儿做什么?”
“我,我,我是方初尧的朋友。”
云知岁说话磕磕巴巴,任由方父怎么听,都不认为云知岁说的是实话。
见方父一脸怀疑,云知岁连忙转移话题:
“叔叔,我会医术,眼下他烧的厉害,我得快点替他诊脉。”
果然,当云知岁说了这话后,方父立马收了手里的剑。
看云知岁的样子,也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方父也是刚刚才知道方初尧有了身孕,眼下他还发着烧,现在什么也没有方初尧的命要紧。
蹲在一旁,方父将方初尧搂在怀中,伸手把袖子往往提上去一些后,便将方初尧的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
云知岁定了定神,有些害怕的瞄了眼方父,伸手探至方初尧的脉上。
方初尧脉象微弱、沉细,这是很明显的流产脉象。猛地将手收回,云知岁有些不安的看向方父。
“尧儿怎么样?”方父瞧出云知岁表情不太对,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