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晏棠断绝了对李映柔的扶持,只让手下盯紧长公主府的动向,尤其是阿木。好在阿木没再敢造次,直到半个月后李映柔找上门,并且将阿木送出长公主府居住,两人的关系才算缓和。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分离最久的一次,想想都觉得闹心。
类似事例大大小小,如蚂蚁一般侵蚀着两人的关系,每当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阿木总得跳出来蹦跶,像只讨厌的跳蚤。
这人就是个当婊-子立牌坊的无赖,重活一回,晏棠绝对要把这个苗头按死,不给阿木任何亲近柔柔的机会。
“杨二郎,你还不说吗?”
对方依旧沉默,晏棠耐心耗尽,站起来一掸曳撒,“既然不会说话,留了舌头何用?”
锦衣卫各个都是上道的,姚沥一听这话,从墙上拎了黑铁夹子,眼神示意后,两边守着的缇骑一个按肩,一个捏下颌,强行将阿木的嘴打开。
锦衣卫的私刑阿木算是领教过了,含糊不清的大喊:“你们不能这样做!还有没有王法?我要见长公主,长公主!他们要拔我舌头!救救阿木!”
晏棠冷眸扫向姚沥,“等什么呢?”
上官发令,姚沥二话不说,手中的钳子探进阿木口中,挣扎也无济于事,几下子就把阿木的舌头搅烂。污血流溢,呛的阿木连连咳嗽,人顿时奄奄一息。
晏棠拿着早已写好的供词走到阿木身边,拎住他的手,姚沥很识趣的托着红泥呈上。
阿木被强拽着,指按红泥画押,证据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