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只黑色兔子卡在了窗口上。
他瞬间立起了耳朵,皱眉:“你怎么来了?”
那只兔子卡的难受,自己那爪子捏了一把肉,哭丧着脸,使出吃奶的力气,终于啪的一声坠落。
掉到木沉香身上,他反手就将兔耳朵抓住,似是担心被人发现了,转身背对着身后的妖怪,一个人在墙角坐着。
他龇牙:“你一个人跑来救我?”
狐狸眼绿幽幽的,隐含着愤怒。
俞秋生摇摇头:“担心你是不是被虐待了,若是你好好的等会儿我就走。你方才那样子,吓死我跟百里珩了。”
“我们见那个老道人不像真的,可他又能将你抓住,大概你不是他的对手。在他手中你是凶多吉少。”
俞秋生解释一通,见他好好的,不由缩了缩身子。只因木沉香方才被打扰后的愤恨不悦都明摆着挂在脸上。
“你看完了便要走?”他忽道,耳里听到“我们”时,竟是燥意难平。
是她和百里珩么?倒是亲近呢。
他鼻尖嗅到了百里珩身上的栀子味,虽清淡极了,可就是挥散不去,若非是挨得极近,怎会如此。
俞秋生怕他做出什么超出预想的事情,抬了抬爪子,给他胸口顺了顺毛。
她说:“我还能跟你多说会儿话,今儿一早你就不见了,被林渡川追了一日?”
木沉香趴在地上,把她拢到两爪之间,凑近了俞秋生都能数清他嘴巴上的胡须有多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