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不说话,俞秋生觉得他身上太冷了,想了想开始在储物囊里翻自己的药。

俞秋生的安眠药感冒药止痛药等等又重新炼了一大炉子,如今改善了口味,就是没病也能当糖吃。

可木沉香梗着脖子,任她送到嘴边了也不想张嘴吃。

“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俞秋生想不明白,蹲在他面前,咳了咳,大有促膝长谈的意思,“有事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头你难受我也不好过,你要是说出来了兴许我还能给你开导开导。”

木沉香偏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抬了抬下颌,一字一字道:“衣衫不整,半夜就这样勾。引我?”

俞秋生:“?”

他人形的时候委实叫人不习惯,俞秋生在裤子外面把裙子穿好,眼见着他不对劲,便也没了睡意,坐在他一侧道:“下回我定然齐齐整整站在你面前。”

木沉香哼笑了一声,不说话。

他那双绿幽幽的眼眸里眸光微敛,不知想的是什么,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木沉香抓住她的手在眼下把玩,指腹擦过腕侧总惹得她感到一阵酥麻感,俞秋生下意识生起一股警觉,手收回去,小声问:“你这是……到发情期睡不着?”

木沉香是只狐狸,狐狸应该有发情期罢。

可他慢慢掀起眼帘,言辞轻缓,反问她:“你觉得呢?”

俞秋生咽了咽口水,只道:“这方面我也不懂,明儿我请教一下姬二叔,你晚上先忍住,要是冷了你就睡床盖被,总之你千万要正常,不能丧失理智。”

见她这样,正真的少年倒是有些满意,便在心里笑对木沉香说:“你看,她还是害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