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锁门干嘛?”程凛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太理解。

陆时谌笑了声,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像风一样钻进他耳朵里,让程凛觉得痒痒的。

“锁上门就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程凛:??不是,兄弟,你不对劲。

陆时谌看着程凛复杂的眼神,脑子里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他实在搞不懂程凛的脑回路,索性也不去想,直截了当地问程凛:“你想表演什么节目?”

哦对,程凛想起来了,他还要和陆时谌一起表演节目。

可他什么也不会啊,别看他好像声音还挺好听,但他从小就五音不全,唱儿歌调子都能歪到太平洋,跳舞就更不会了,曾经高中的时候元旦晚会班里要出节目,文艺委员觉得他形象不错,想让他跟其他几个男孩子一起跳爵士舞,他学了几天,四肢僵硬得跟机器人一样,然后就被队长给踢出了队伍。

一时间,程凛有些纠结。

陆时谌看着程凛纠结的神情,略微垂下头,额发遮住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嘴唇微微抿起,眼底若有所思。

他从程凛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他以前身体不太好,有家族性遗传病,每天上下学都是家里专车接送,怕他路上出什么意外。

那天,他坚定地拒绝了司机放学后的接送,让司机先回去,他自己则悄悄溜到了一中。

那天是元旦,天上下着小雪,细碎的雪花落在他柔软的头发和毛绒手套上,他吹了吹,雪花从手套上落下去。

他躲过门卫的视线,溜进了一中的大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