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擦了擦粘着的手,站起身来,轻声说道:“我再去采些回来。”
了空拉住她:“外面那么黑,现在很不安全,你不要去了。”
“可是你的伤……”
“我没事。”
寒屋破旧,屋外的冷风穿过墙上的破洞吹进来。
女孩害怕外面的风吹过来刺激到了空的伤口,她起身四处寻找,七拼八凑找到了一些稻草和木片,坐堵右补,这才勉强堵住了四周的破洞。堵上破洞后,女孩的手上已经有好几处被木刺划伤了,她撕下一片衣料,把手上的血擦干净。
见此情形,了空一声叹息:“你本不应该在这里受这些苦的。”
听到这话,女孩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我不觉得苦。”
“你不觉得,我觉得。”
“我觉得你傻,你觉得你不傻,我觉得你很傻,再也没有比你更傻的人了。”说话间,女孩伏在了空肩头,冰凉的液体又顺着他的肩头滚到他面前。今天以来他已经见过太多她的泪水,他微微动了动头。
“你别动,小心牵扯到伤口!”女孩赶紧制止他,了空只好不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