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急促的攻击。

“没事，但我没看清是什么。”她皱了下眉。

话音才落，另一波攻势又急促从水下窜出来，这一次是瞄准两人的。

楚怜和萧眷默契避开，抬手挥剑，斩散了面前一大片黑暗，包括水面也向两处掀开了，露出潜藏在深潭中的部分来。

那黑暗中攻击他们的，是两只纯黑的虎形召唤兽，而破开的水中，露出了一群人的脸。

是雷家的人。

楚怜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雷瑟与老家主。

他们的双瞳都失去了亮色，变得纯黑，而皮肤和嘴唇也是青紫的，比之先前双元会上瘦了不是一星半点，看上去像是病重至极。

水面很快又重新合上了，而才斩开的光明也快要被怨之暗魄吞没。

萧眷揽住楚怜的腰，御剑将两人带至一侧绝壁上突出的一块方台做落脚点。

他依着墙壁隔绝出一个能容纳两人活动的阵法来，将外界隔绝在外，暂且供两人停歇。

楚怜收了剑坐下，回想起水下的人，忙问：“他们的样子怎么看上去那么的……不正常？甚至还有点可怕？”

“他们已经死了。”萧眷说。

楚怜一瞬中探出头，朝潭水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浓黑的底色映出的惨白的脸还在楚怜脑海中挥之不去。